单栗启唇想说什么,又合上了。
最后还是顺了她的意,因为女孩言之凿凿的说,“你不说,我不说,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知道。”
单栗不知道池哩的酒量,特意挑了度数最低的,即使是这样,也挡不住池哩喝酒的热情。
一边提着酒灌,一边指着电视,“给我打,狠狠打!”
“打死那个狗。”
“祁狗!池哩哩,你给我上啊!”
单栗这下是彻底懂池哩为什么眼睛冒光看这次博击了,原来是代人了。
她看着脸色酡红,站起来都有些摇晃,显然是有些醉的人,有些头疼。
暗黑色的夜空点缀星光,半空中一架直升机缓缓降落。
男人风尘仆仆,英挺的五官看起来有些许疲态,掩在黑暗的眼眸盯着别墅内,猩红又病态。
像是饥渴几天的野狼,渴求甘露。
刚踏进别墅,他就看见女孩摇摇晃晃的身影,举着酒瓶,大声说:“给我揍他!脑袋分八瓣!”
他眉尖稍蹙,黑色皮鞋踏在地板上,声音全然被女孩的呐喊给覆盖。
祁砚峥走近,听见一句,愤慨激昂的,“祁狗,给我跪!”
上头了的缘故,池哩的脸颊不仅红的像染上了腮红,就连嗓音也提尖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