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腿酸软无力,恨不得蹬烂他。
祁砚峥将人从被子里捞出,床尾那条皱巴巴的裙子已经不能穿了,他给她套了件干净的衬衫。
宽松的白遮住腿窝,他指腹离开,目光扫过女孩紧扣在床单的脚趾,很粉又小,让人想亵玩。
喉结滚了滚,祁砚峥站的离女孩远了些,极力去压抑胸口的燥热,看了眼时间。
他望着池哩,溢出句低低的威胁,“金笼子很适合你,你要是再耍些小聪明,真可能会做一只断腿的小狐。”
之所以把金笼搬回主卧也是为了让她怵,享受过短暂的自由,池哩怎么可能愿意留在沉闷的笼子里。
她可以长翅膀,但这翅膀绝对是被他握在手中的,不能飞。
池哩一听这话,看了眼沉闷幽色的金色笼子,恹恹垂眸,“你还想我怎样?”
她语气轻飘无力,蜷缩起身躯,一字一句说:“困住我身体你也困不住我的灵魂,我向往自由,自由就该是我的。”
如果没有被祁砚峥抓住,她现在一定会在世界上某个优美的地方,很惬意的漫步。
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不是现在这样。
重新回到这个世界也算是新生,她能感受日子一天天变长,被他豢养在这,精心伺候,可她的胸口却淤堵一片。
浑身都是无力感。
“你不会有。”
祁砚峥冷淡的声音砸下,她心尖猛的一痛,鼻子泛酸,看着他,“凭什么不会!”
“只要你肯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