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聪明,懂得先示弱。

池哩紧张到身子都绷直,算账?

还算什么账?

她被他搞的一身痛,她都没找他算账呢!

池哩涌起的怒火在对上男人阴沉的凤眸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扁下嘴,思量着好像她是更罪大恶极。

她在祁砚峥眼里就是玩弄一颗真心的渣女,尤其是被玩弄的他拥有傲视一切的资本,结果被她给骗的团团转,不怒才怪。

顿时池哩对于自己身体受到的摧残一个字也不敢说,怕他来了气又把她折磨一顿,她索性软乎乎的道歉。

“我错了。”

“我知道错了。”

她来来回回也只知道说这几句,错了就是错了,她也道歉了,他如果想听她可以说一晚上。

可问题是这句话对于祁砚峥来说一点作用都没有,就算她写个检讨书这男人也不会放心上。

他要的是对她的折磨,轻飘飘一句道歉就想抵消他被践踏的情感?

池哩盯着他,眼里含带小心翼翼的试探,“要不,我给你磕一个?”

只要他消气不罚她,磕一百…十个都行。

女孩看起来楚楚可怜,眸底含着水波,本就被欺负的狠,这会凝视着他,显得脆弱娇怜。

眼泪是她惯用的武器,祁砚峥低嗤,听着她口里的道歉,伸手抚摸她的头发,眼底却划过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