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恍惚间,她好像看见男人猩红的眼尾挂着颗泪,将那颗黑痣都给模糊了。
又是一夜荒唐,池哩躺在床上就只剩半口气了。
她还在低低的啜泣着,眼皮抬不起来,只是下意识的重复刚才男人教给她的话。
“我不跑了..”
“只爱..砚峥”
“我是你的。”
浴室的门被打开,冷气争先恐后的冒出。
男人下半身裹着浴袍,还绕着冷气的腰身上,排列整齐的腹肌上除了有些年头的疤痕,此刻还留有新鲜的抓痕,是欢愉时留下的。
祁砚峥打开了阳台的门,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鼻,他入目都是阴森森的林木,漆黑一片不见一点光。
明明是万分凶险的地方,可池哩宁愿在这种条件拮据,连监控都没有的深山野岭里生活半年,也不愿意去找他,向他服软。
他眸底翻滚的郁色变浓,指尖燃着一根烟,抵在唇边吸了口,再吐出,缭绕的烟雾厚重到盖住他具有攻击性的浓颜,只窥的见一点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