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洗澡。”

“哦。”

她盯着祁砚峥看了几秒,脑袋歪着,指尖点上他的嘴巴,“血..流血了。”

祁砚峥垂下眼睫,黑色瞳孔中圈住一个她,“嗯,被你咬的。”

他想吻她,她只想咬他。

在车上的亲吻属实不算愉快,更像是在撕磨。

天色也晚了,祁砚峥只想让这闹腾的家伙快点洗澡睡觉,他摸下她的头,“脱衣服洗完澡睡觉。”

池哩软乎乎吐气,眼神涣散,一个劲的看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头点了下,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却未动半分。

“哩哩是想我给你脱?”

她疑惑蹙眉,眼睫颤一下,似乎在想这个可能性,黑黝黝的眼眸看向他,小手拽下他的领口,“可以吗?”

祁砚峥失笑,这是真醉了,他轻敲她额头,“不可以。”

给她洗完,他得失眠多少个晚上。

这姑娘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光撩不灭火,比妖精还坏。

听见他拒绝,池哩有些失落低着头,将手收回来,哼唧唧的,“小气鬼。”

准备给她放水的祁砚峥听见这句,低笑了声,在她酒后没忍着动她就不错了,还给这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