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和锁骨处全是红痕，乍一看很吓人，季清棠将衣服解开，胸口处还有腰腹点点红星。

昨晚好像是她缠着要的。

季清棠：“......”

她注意到自己的手上有条手链，原本手上并没有这条手链，星星形状，像摘了一整个星空。

季清棠愣了下。

她洗漱好，出门，沈迁也已经穿好衣服，他单手插兜，盯着浴室的门，生怕人忽然消失一样。

季清棠看着沈迁说，“你先平复一下心情，哈。”

沈迁冷哼一声，“平复不了。”

谁的清白被夺取了还能心平气和。

季清棠浑身酸痛，腿软的不行，沈迁见状搬了个椅子放在她身后。

季清棠坐下来，犹豫着说，“昨天晚上的事......”

她还没有说完，沈迁淡淡的打断，“这是我的第一次。”

“......”

季清棠深吸一口气，继续说，“昨晚我们都喝醉了，而且我们都是成年人......”

沈迁不管她说什么，只是重复这一句话，“这是我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