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说，还是可以用手！”

说着空空就对赵明泽演示了一下他们交流的方式，那比比划划的动作跟张明泽脑中原始人的形象完全契合。

语言和文字是信息的载体，但在两者出现之前，动作、物品和壁画才是！

但显然后者的效率一定没有前者高，可他们依旧可以传达出表述者的大概意思。

也就是说在之前，他们就已经有了信息的传递手段，而且现在他们也在不断去学习语言和文字的传递方式！

“选择地穴是因为当时我们发现了很多地穴，有一些危险，有一些更安全，我的人少，选择了一个更安全的地方！”

“你们是怎么获知这些地穴的位置的？”

“是有一个特别厉害的人告诉我的！他是我们最智慧的，最强大的人！他说他会带领我们战胜人类，成为地球的主人！”

空空所说的这个人，想必就是赵明泽接下来要应对的气运之子，被称为先行者的新人类！

“那你有没有见过他？你是怎么知道他的？”

“真人我没见过，我也是通过画认识他的！”

空空随着记忆，在纸上为赵明泽临摹出来了一幅当时他所看到的画。

在纸上赵明泽可以清楚地看到，有一些高大的人和一些较为矮小的人，这应该指的是了人类和新人类。他们都被外界的冰天雪地赶到了地下从中生存。

到了下一张纸，上面画着那些高大的人类坐在地上看着一个矮小的人类和另一个高大的人类，这上面的意思应该是他们正在学习就人类的语言和文字，彼此之间正在相互传授。

紧接着画中的地穴破了一个洞，里面有许多生物跟高大的人类进行了战斗。

再然后地穴又破了好几个洞。一堆高大的人类从这些口中走出，画卷中的人数也逐渐密集了起来。

再到最后，地穴又破了一个洞，从画面上看是高大与矮小人类之间的战斗。

看到这里，空空已经把自己当时看见的所有东西全都画出来了，再然后的事情他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