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了个身,朝着百姓们说:“我相公与谢老板合作开铺子,他们两人之间从未有私情,平日里我相公很懂得避嫌,从来不会独自一人与谢老板见面。”
“若是有不要紧的事情,便托我向谢老板转告,若有要事必须亲自商谈,必定会让我,或家中下人陪同。”
“请大家在此替我做个见证,这位秀才公然污蔑我相公和谢老板,若是因此传出流言蜚语,乃至影响铺子生意,我一定不会罢休。”
百姓们都支持杜夫人,谁都没有亲眼见过杜老板和谢老板独处,反而杜夫人时常来织缘坊。
大家更关心的,是杜夫人说的影响织缘坊。
这可不行,他们的盲盒还未集齐,若是两位老板承受不住压力,将织缘坊关了,他们去哪里买盲盒。
所有人都指着胡皓指指点点。
胡皓脸色涨红:“你、你们这些刁民,我可是秀才公!”
“秀才公了不起?去县学附近的街道逛一逛,随处可见都是秀才公,从未见过任何一个秀才公像你这样。”
“若是织缘坊被你毁了,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门口的骚动越来越大,谢敬云在铺子里听到外面的动静,带着秋霜走出来,她一眼就看到了杜夫人。
“杜夫人,你脸色不太好,发生什么事了?”
杜夫人还未开口,她身边的丫鬟义愤填膺,将事情说了一遍。
谢敬云这才看到胡皓。
她的脸霎时沉了下来,眸中布满冰霜。
“胡皓,我和你早已无任何瓜葛,你来我铺子门口找麻烦?”
杜夫人脸色微微错愕:“谢老板,你认识这人?”
谢敬云深吸一口气,语气淡然:“认识,这人是我的前夫。”
周围人一片哗然。
胡皓咬牙切齿道:“谢敬云,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弃妇,竟然如此不要脸,敢大庭广众说自己的丑事?”
“到底是谁的丑事?”谢敬云语气凌厉,声音拔高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