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正在摆酒席,谢奶奶只请了关系比较亲近的谢康一家,还有长桥村的里正,以及谢家的族长和几位族老,凑了两桌。
来吃席的人心情也不好,明明是喜宴,一个个强颜欢笑,好几个女眷偷偷抹眼泪。
谢沧渊原本是他们谢家全族的希望,十一岁就考中童生,原本马上要考秀才,没想到突然生病奄奄一息,现在居然到了要匆忙成亲冲喜的地步,怎能叫人不心酸。
一顿喜宴吃完,收拾了碗筷后天已经全黑,家里安静了下来,想必谢奶奶和谢仪景小朋友已经入睡。
谢沧渊往床里挪了挪,让喻今朝躺下,两人看着漆黑的床顶唉声叹气。
“我要考科举。”谢沧渊说。
喻今朝撑起上半身,看向旁边的人:“就你这弱鸡身体,能考科举?”
谢沧渊无奈道:“原主的身体是很差,但是我穿越过来以后已经好了一些,只要好好调养,应该能养回来。”
喻今朝仔细一想,她也是如此,原主撞墙以后人没了,脑袋的伤应该很严重,但是她穿过来以后,除了一开始头晕目眩,至今没有太大问题。
士农工商,在这个时代想要过得好,还是得考科举。
喻今朝很快就接受了,并且提出条件:“我赚钱供你科举,将来你当官了,我们就和离,你给我当靠山。”
谢沧渊一口答应,他现在这副身体,多说两句话就要喘半天,钱是赚不了一点,只能靠喻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