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吓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原本就颤抖不已的双腿此刻软得像面条，膝盖一弯，差点又跪到地上。

她用充满哀求与恐惧的眼神紧盯着慕容雪，结结巴巴地说。

“小姐，奴婢知道错了，奴婢以后都不出门了，保证不让任何人看见自己，求小姐饶了奴婢这一回。”

“你哪里错了？你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啊。”

慕容雪步步紧逼，脸上的笑容愈发狰狞，继续追问。

“尚书府里的丫鬟们都熟悉你的长相，要是有人拿着画像来辨认，你打算怎么办？”

灵儿惊恐到了极点，慌乱之中，冲口而出。

“小姐，奴婢愿意划破自己的脸，给自己毁容，这样就没人能认出来了。”

慕容雪紧紧盯着灵儿，目光像要把她看穿，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有片刻的犹豫，也有一丝决绝。

随后，她语气陡然缓和下来，脸上甚至挤出一丝看似温和的笑意，说道。

“灵儿，你从小就陪在我身边，我怎么忍心让你毁容呢。”

灵儿听了这话，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原本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也放松了些许，感激地说。

“多谢小姐不杀之恩。”

说着，便缓缓站起身，转身准备离开这个让她恐惧万分的地方。

然而，就在灵儿转身的刹那，慕容雪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抽出藏在身后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刺向灵儿的腰部。

“啊！”灵儿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向前踉跄了好几步。

她难以置信地转过头，看着满脸诡异笑容的慕容雪，鲜红的血从她的腰间汩汩流出，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裳，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小姐……为什么……”

灵儿气息微弱，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她的双眼瞪得滚圆，仿佛想要从慕容雪的脸上找到哪怕一丝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