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旭没忍住，冲过去拉住她的手，半跪在地上，目光灼灼的盯着乔沫。

他想问，又不敢问。

可又怕是最后的机会，一旦错过，可能就是永远。

萧旭没有乔沫想的那么多，他只是犹豫了几秒钟，乔沫今天晚上的行为，给了他最后的勇气。

“沫沫——”他的嗓音比刚才哑了几分：“你在担心我对不对？”

“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嫁给欧宇，如果你哪天后悔了，就算是要对抗全世界，我也一定会把你带回来。”

萧旭目光坚定，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像是在宣誓，不仅是给乔沫承诺，更是想让她知道：“我会是你最坚硬的后盾，你只要受了委屈，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乔沫一动不敢动，生怕动一下，所有的坚持都会碎个稀烂。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萧旭的深情，就像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我也爱你！”

可这份爱太沉重，沉重到她根本承受不起。

每每想起萧旭失去的那条腿，乔沫都觉得自己无法面对，一直活在内疚和自责中，始终都走不出来。

萧旭可以不在乎，但她不行，做不到就是做不到，说再多都没有用。

“对不起。”乔沫含泪说出这三个字，她实在是装不出不在乎的样子。

萧旭用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泪痕，没有一丝的埋怨，只有心疼：“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