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徐天友这话,李中明也看向杨启罗,道:“听说现在还动不得?”
杨启罗苦笑道:“动还是能动,只不过偏瘫了,有一边手脚动不得。”
“这么严重?”陈达江有些感叹,只是看着杨启罗,道:“听说,真是被气的?”
“应该是的吧。”杨启罗摸了一款牌在手中,一边摆牌一边苦笑道:“反正当时被发现的时候,报纸还抓在他手里,也正好是那一版。”
“啧啧...”李中明在一旁感叹道:“你说他这么大年纪了,没事去给彭县长使什么绊子,结果搞成这名堂?”
徐天友也是一脸唏嘘:“按相书上讲,彭县长如今正是走大运的时候,有如红日当天;他程董明临到退休,已经是残烛暮火,运气消退之时。”
“这烛火如何能跟那日头碰得?”
“这一碰,还不是把自己残存的一点运气都给碰散了?本来可以平安退休享个清福的日子,都享受不到了。”
听得这话,陈达江便是笑道:“徐县长,看不出你还懂点这个?”
“哎...我懂什么,就是没事的时候喜欢看看...说起来,我跟你们说,药王庙里倒是有个算八字的,听说厉害的很。”徐天友低声嘿嘿笑道。
“真的假的?”李中明有些好奇地看向徐天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