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夏黎又补充道:“我们家的遭遇本身就是受到迫害,这原本并不是应该我们家承受的。

我说句不好听一点的话,组织上既然让我爸保守那份秘密,就应该想尽办法不要让人来迫害他。

而不是让两个脊梁骨一辈子都挺直的老革命,让人压跪在台上,直至压弯了脊梁,也并没有人出场。

如果换做是我,碰到这样的上家,大概我最开始就缴械投降了。

我与组织上的这份交易,从最开始亏的人就是我。

他们拿了本该属于我们家的东西,以此来跟我做交易。

这不公平。

而我们家不但履行了这不公平的交易,还将那份秘密资料无好无损地交了上去,以此来推动华夏的进步。

无论是我们夏家,还是我夏黎,全都不欠任何人的,也没有人可以站在道德最高点来要求我必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