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那被困在铁笼里的兽,不管再怎么挣扎都是一个下场。就像如今的秦王府,不管做什么努力,也逃不过被流放的下场。”

“至于那盛德海嘛……还有点用。到时候随便找个替罪羊帮他脱罪了罢!”

“不妥。”

斗篷人的声音却在此时响起,打断了何怀远的话:

“先前禁军前去秦王府搜查,盛三故意大声嚷嚷,搞得此事人尽皆知。如果此时我们当真替盛德海开脱了罪行,岂不坐实了盛三的那些指控。”

“况且……”

斗篷人环视了一圈家徒四壁的丞相府,语气玩味:

“丞相大人,你不觉得秦王府遭难和全京城被搬空的时间有些太巧了吗?要说这两件事之间没有联系,在下是万万不会信的。”

“我们从来不敢小看秦王府的势力。但恐怕这一次,我们还是低估他们了。”

斗篷人的话十分有说服力。一时之间,在座的人都陷入了沉思。

却听得他继续道:

“依在下之见,倒不如顺水推舟。同样判盛家二房流放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