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掌管司徒家以来,司徒家就没这样丢脸过。
“呵,我说什么?要不是你把注意力全放在司徒忘忧身上,我们小妤至于这样做吗?”
司徒离愁眯了眯眼,“而且你怎么知道我们小妤做的都是错的?”
说着,她拍了下手。
画师们许久未见的家人在侍者们的带领下缓缓走了过来。
他们看司徒离愁的目光充满感激。
“您是司徒离愁吗?真是太谢谢您了。”
“是呀,要不是您出手大方,我们两老都没办法看病。”
……
“您今天让我们过来是因为我们儿子的任务完成了吗?”
司徒离愁莞尔一笑,让人拿来几份纸质合同。
最初司徒妤是以能够让画师们和司徒忘忧一起画画开工作室的说辞将他们带来司徒家的,因此合同内容极其正常。
而司徒离愁在知道这些事后,让人给他们每家都打了五百万,声称他们的亲属正在为司徒家做保密工作。
如此一来,不管发生什么情况,都能给司徒妤兜底。
许多人一辈子都赚不到五百万,而这些画师只是在司徒家画几年画,就为家庭带去了五百万。“爸,妈?你们最近过得怎么样?”其中一个人冲上前去,有些热泪盈眶,“当时说好赚了钱就陪你们治病……”
“已经治好了,剩下几百万工资都给你存着呢,除了有时候比较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