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毅吞咽了下口水，对面这个男人的眼眸太过深邃，饶是见多了争权夺利的他也判断不出司墨裴的心思。

就在顾长毅落下第一滴冷汗的时候，男人终于发了话。

他说：“顾公子和我女朋友是朋友。”

闻言，顾长毅怔了怔，原来如此——

因为这层关系，所以司墨裴才选择帮自己一脉。

顾长毅没发现儿子眼中的落寞，当然，就算发现了，他也无法改变什么。他们身上都有责任，无法为了任何一个女人去和司墨裴争。

“小追，还不快谢谢司总。”顾长毅扯了扯身边木头般的儿子。

“不用，都是为了哄女朋友开心。”

小橘猫不知何时已跳到了司墨裴身上，天不怕地不怕地享受着他手掌的爱抚。

顾追看着小橘猫，仿佛看见了洛南一。

全程，顾追就这样静静地在一旁的沙发上听司墨裴和顾长毅谈公事。

他宁愿司墨裴用拳头说话，揍自己一顿，也不愿置身在这个空间中。

司墨裴明明一句未发，却句句都在描述他与自己之间隔着的巨大鸿沟。

……

走出NY集团的时候，顾长毅可谓是满面春风。

“儿子，这次可多亏了你，你是怎么认识司总女朋友的啊，可得好好感谢人家。”

“机缘巧合，”顾追神色厌厌，“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先回去写作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