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听得疑惑，但郭靖完全听明白了，他倏地转头看向黄蓉：“他说的可是真的？”

欧阳锋此人虽然心狠手辣做事无所顾忌，但他这个人有一说一，倒是从不撒谎，对自己做的恶供认不讳，也不屑于欺骗隐瞒。

联想前因后果，郭靖其实已经相信了。

但他表情十分平静，只是眼底波涛汹涌。

“所以当初的事情，这就是真相吧，一切都是蓉儿你背后指使的。”

这一句带着肯定语气的问话让黄蓉头皮发麻，几乎魂飞魄散。

她从郭靖的语气里就听出了他已经完全相信了。

夫妻多年，她了解郭靖，若是真的有怒意地质问，反倒是给她机会辩驳，可这么平静的斩钉截铁的语气，就等于是他完全确认了。

黄蓉仍在垂死挣扎，她泫然欲泣：“靖哥哥，他是个疯子，你不能信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