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作用也走到了尽头，因为林隐不再需要她了。

“我可以留在你的身边吗？” 他沉声问道，“我可以保护你，为你做饭，为你暖床。”

“我也可以为你做任何事的……”

林隐第一次发现，原来哑巴张小哥也可以说这么多的话。

她笑着捏了捏他的俊脸：“聚散终有时，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我们也是一样。”

“你看，吴邪，小花他们当初不也是这样和我道别的吗？”黑衣美男茫然地看着她，心不断地下沉。

“好了，我也该去下一个世界了，苍穹。”

最后的最后，男人怔怔地凝视着她的背影，而他逐渐朦胧的身影里，谁也没有看到一滴泪珠滑下了他的脸庞。

曾经他怎么都不肯流泪，因为他信奉男人流血不流泪，无论如何不愿意在她面前流露出任何软弱的一面来。

但这一次，他终于没有忍住。

他知道，这就是他的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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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门》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