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苏一鸣没往下在说,这世界上最傻的事就是跟女人争辩,然后试图说服女人同意自己的观点。
如果这事真能办到,那女人也就不是女人了。
女人这种神奇的动物,她们的思维方式是不能以常理度之的。
宋曼青停下手中的动作,突然把火给关了,用力的推开苏一鸣,红着眼睛看这苏一鸣,很是委屈,也很是生气的道:“你就是那个意思,你别狡辩,你也别跟我解释。”
苏一鸣什么都没说,无声的叹口气,随即很出人意料的吻住了宋曼青粉嫩的唇瓣。
嘴是用来吃饭的,是用来接吻的,不是用来跟女人讲道理的,因为那屁用都没有。
宋曼青也没想到苏一鸣来这一套,立刻挣扎起来,但哪怕她用力咬苏一鸣的嘴唇,苏一鸣也忍着疼继续,手也越发不老实起来。
宋曼青感觉到了嘴里的血腥味,终究是下不了那个狠心。
锅里的菜半生不熟,厨房里的人很快就不见了,两个人回到卧室。
宋曼青等了一会,发现苏一鸣还是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她终于是受不了了,催促道:“你快点。”
苏一鸣却是满脸的坏笑,附在她耳边道:“但我真不是那个意思,知道不知道?”
宋曼青急不可耐的道:“我知道,你快点。”
苏一鸣却还是不为所动,说服不行,只能是睡服了,自己也是豁出去了。
这么一来,苏一鸣得收点利息,他继续道:“钱你要不要?”
宋曼青急了,狠狠给了苏一鸣后背一巴掌道:“你能不能行?”
苏一鸣的回答很简单,摇摇头,随即一副就要起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