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若是你真的犯下大罪，牵连家族，你就不觉得愧疚？”

年轻人原本明亮的眼眸越发暗淡，他突然用脑袋撞起了牢门。

倒不是要自杀，而是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稍抚慰一下内心的愧疚之情。

好一会，陆子真才有些失魂落魄的抬起头。

“其实和大人说的没多大出入，来这里，就是想学着功夫，将来好闯荡江湖，也是因为那江湖义气，所以不愿意和大人交代。”

“这么说其实也不那么对，因为以我目前的级别，根本接触不到什么机密信息，所以说了大概也是白说。”

赵开摇了摇头，“是不是白说，你说了可不算，说说试试。”

一边说着，赵开招了招手，马上有人过来记录陆子真的供词。

纸张之上，写的满满当当。

赵开也没急着看，只是继续往前走着。

这么多人呢，总有那么一些，愿意坦白从宽的。

有了这突破口，以点破面，也就不再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