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样的话,他这个知府只怕就做到头了,而且这个黑历史,只怕还会伴随他一生。

底下的唐诏心底叫苦连天,却不敢表露出来分毫。

没办法,顶头上司骂人,他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听着,是不是还得应一声,附和一句骂的好。

他这几天也没少在外面跑,但收获却着实不多。他也很清楚这事情的严重性,对于底下那些人,倒是没少催促。

只可惜,这案子确实一筹莫展。

头疼!

他现在就只求,来个下人跟他手找到人了。

看着一旁满身怒气的唐文彦,赵开摆了摆手,“不要这么暴躁,你就是打他一顿,对于案情也是于事无补。”

这几天赵开也没闲着,这明方县衙底下的人做出的努力,他都看在眼里。

一个小小的县衙,面对这种案子,确实也不能强求太多。

赵开发话,还是很管用的,唐文彦收敛了几分怒气,长出一口气,没再说什么了,只是那脸色,依旧不太好看。

赵开摸了摸下巴,又看了一眼摊在桌子上的地图。

老实说,来这乾州几个月,他都没怎么看过地图,但这短短的三天之内,他都快把这地图给翻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