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语气，不知道是夸赞还是嘲讽。

聂荣突然觉得有些无地自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你之前那副模样，是......”丁古突然问道。

他的脸上还带着几分不解。

“我姐姐教我的。”聂荣老老实实的道。

自从被赵开拆穿之后，他就变得格外配合，这让一直想要挑他刺的萧匪格外失望。

看来殿下说的对，这就是个软骨头。

赵开挥了挥手，“这人......先抓起来吧，关大理寺牢里。”

“那群人得手，只怕不会再回这里了，剩下的线索，只能从这信里找了。”

“是。”

萧匪直接上手架住了聂荣，动作多多少少带着一点点突破，让这个柔弱不能自理的读书人痛呼出声。

“你最好祈祷这信能查出来点什么，别把这案子断在你这里，不然，呵呵......”赵开话没说完，只是聂荣也清楚后面的是什么。

线索断了，案子只能查到他这里，他不死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