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程颜青把她当成亲姐妹，她也不能辜负她的情意。

第二天去了海岛，斐文华才知道程颜青生了双胞胎，东西都买少一份，懊恼该打电话问问。

程颜青看到那些小衣服小鞋子，真是太可爱了，尤其是一件黑绿条纹的小毛衣，孩子穿上，就像是一个青苹果一样，让人稀罕的不得了。

“怪我，你生孩子这么大的事情我都不知道，还蒙在鼓励，要不是几个售货员在那闲聊……”

“她们说我什么呢？”

斐文华许久没见程颜青，她还是那么敏锐，她不说，程颜青也能猜到那些售货员在说她坏话。

“也没说什么，就说你特别厉害，把坏人一枪崩了。”

斐文华其实也有点想知道，程颜青当时哪来的那么大的胆子，又想，她是军人出身，肯定受过训练。

程颜青笑了笑，“你死我活的时候，也没想那么多，幸亏他死了，不然现在你都见不着我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是正当防卫，相信法官会给我公平正义。”

程颜青想到张国栋绑了高平安，让大家心神惶惶，还烧了军属大院大半的房子，让她到现在都住在黑漆漆的屋子里，心里就想着再多开两枪就好了。

斐文华抱起乖乖，用一个拨浪鼓逗他，乖乖还不到一个月，听力还不是那么敏锐，不过，他知道笑了，咯咯地很好听。

“乖乖喜欢你……”

程颜青伸手逗乖乖，乖乖紧紧地抱住斐文华，斐文华笑说，“别看孩子小，也能分辨出谁疼他，谁不喜欢他……”

程颜青正想说让斐文华做两个孩子干妈，斐文华却说，“如果需要老爷子出面，他可以帮你说个情……这事虽然是你们正当防卫，可是毕竟死人了。”

“不用找人，我相信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