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瑾看出来了,这位‘朋友’并没有被贺宴琛收买,只是认识他,知道他的身份,就想要当只舔狗,哪里想到贺宴琛不买他账,现在又只能摇着尾巴来舔他,不过舔的不明显,果真是只墙头草。
寄瑶一怔,彻底醒悟了:“我能不选吗?我不做这个游戏。”
“也可……”
“不能。”
世家太子爷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贺宴琛的两个字给堵住了。
谢怀瑾深邃的浓意取代了一贯的冷静,幽深的瞳仁闪烁着不诡的心思:“贺医生,这里应该不是你说的算,大不了我倾家荡产就是,没必要让我老婆为我承受这一切。”
“不让她承受,那你早就选择倾家荡产了。”
“……”
这一点,寄瑶也已经看出来了。
谢怀瑾分明就是想着要牺牲她,来挽救自己,都怪她跟着来,如果不跟着来,就没有这一切,也不会把自己陷入深渊。
谢怀瑾脑子飞快的转动,但此时就像是卡了一样,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手捂住胸口,装出一副不太舒服的样子:“老婆,你在这等我一下,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牺牲,哪怕我用上自己的命,也绝不会让他们为难你。”
眼看着谢怀瑾走了,就留她一个人在这里。
她垂直的双手都有些无处安放,不管是坐着还是站着,都有种进退两难的艰难感。
……
洗手间。
谢怀瑾刚走到拐角处,就看见了秦臻臻穿着黑裙,身姿婀娜的站在角落里等着。
他瞧见时,就如同一头矫健的黑豹,将她的双手钳住:“你怎么进来的?”
这里如果不是身价高的人,根本是不可能进来的,他很清楚秦臻臻没有一个体面的身份,是进不来的。
她掏出一张会员黑金卡,就在谢怀瑾的眼前晃了晃:“上次忘了告诉你,这个会所是我高中同学开的,以前他经常抄我作业,这张卡算是对我的报答,我随时都能进来,另外楼上的酒店我还让他为我留了一间。”
秦臻臻微微一笑,手指就倏然搭在了他的领口,轻轻拉扯一下,每一次的动作都像是在舒展他心灵的枷锁,轻启朱唇,鼻尖几乎贴近他的耳垂:“老公,要我一次,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