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离冷眼看向白凤箫,目光犀利的让白凤箫瞬间感觉到杀意。
他抿了抿嘴,略显尴尬的解释:“我……我没有恶意!”
“哼!”郁离别开脸,不予理会。
一旁的白凤眠看向墨九如,也疑惑道:“照你这么说,墨长玄将军,其实是宣荆山的幼子,那你是宣荆山的孙女,跟孤城一样,都是巡盐御史案件的受害者。”
墨九如点头:“没错,祖父……我是说墨开山,在钦差纪程中,留下了一些证据,放在都城,我执意去都城,就是想取走这些东西,还沈家和宣家一个公道。”
墨九如说这番话的时候,不错眼的看着白凤眠,想知道他这个皇帝最重视的儿子,会不会阻拦她?
然而她并未在白凤眠脸上看到任何抗拒的神色,只听他说道:“即便是你找到了证据,父皇也不会承认的。”
白凤箫也点头认同:“没错,且不说当年涉及这两桩案子的相关人士,都已经死了。就算是有人活着,片面之词,和所谓的三十六封信,也未必能成为铁证。信而已,再写不就行了?”
“能不能行,总要试一试再说!”墨九如的态度很坚决。
白凤箫嘴唇翕动,还想说什么,却看到白凤眠投来不认同的眼神。
白凤箫只得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