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眠一阵无语,索性不理她,而是从怀中掏出外伤药,不由分说的撕开她膝盖上的裤子,强势的给她上药。
墨九如疼的龇牙咧嘴,已经没心思去想白凤眠那莫名其妙的怒火了。
倒是一直平静旁观的安王白凤翎,看出些许门道。
白凤翎勾唇浅笑,笑容里略显无奈。
他心中暗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不过说来也奇怪,景行才刚上马车,连我都没有看出来墨九如受伤了,他是怎么发现的?手掌上的也就罢了,可能是刚刚看到的,这膝盖上的伤,被几层长裙遮盖,他如何看得到?”
白凤翎探究的看向白凤眠,可白凤眠却只顾着粗暴的给墨九如上药。
墨九如无奈道:“嘶——哎呀呀呀,王爷你轻点,本来都不疼了,你这是救我还是要害我啊!”
白凤眠没好气的说道:“不知好歹的麻烦精!幸亏本王常年行军打仗,有随身携带外伤药的习惯,不然你这手掌膝盖,岂不是流血到天亮?”
墨九如嘴角抽了抽:“我说王爷,刚刚都不流血了,是你粗暴的上药,才继续流血的,你……啊,你轻点轻点,我不说,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墨九如苦着脸看向白凤眠,她怎么感觉这家伙千里迢迢的赶过来,就是为了折磨她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