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沫一直都知道，楚言是个有能力的人，不然邵佳不能那么忌惮他，将他扔到国外，还一直找人针对。

对比起来，楚一凡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是个只知道享受的废物。

坐在墨司玄的对面，云沫的双眼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你在帮我？为什么？”

墨司玄，“……”

“因为闲？”

云沫身子往后靠，“不说墨氏，单单是你墨少的个人产业就遍地开花了吧？”

“你觉得我闲，那就是闲！”墨司玄说。

云沫盯着墨司玄沉吟了许久。

“你该不是在报恩吧？救命之恩？”

墨司玄，“……”

“我当时看见你的时候，你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就算是没有我，你也能够自救，你警惕性挺高的。”

“所以，我顶多算是顺手帮忙的了，还是因为你一张帅气的脸。”

墨司玄看着她，“没有失去意识，但是也意识模糊了，我当时做了什么，全靠着本能，你若是没有救我，也许不至于死，也不会完全没事。”

“那就是报恩了。”云沫点点头，“你最近的确是给我开了不少绿灯，还帮我把楚言找回来了，那我们就算是扯平了。”

墨司玄，“……”

“以后不用再特意帮我做什么了。”

说完这话，云沫起身，“这些日子还是多谢墨少了，你和传说中的不一样呢。”

墨司玄抬头，“传说中的我什么样子？”

云沫想了想，“三头六臂，青面獠牙，冷漠无情！肆意妄为的公子哥！”

“……”

“那现在呢，我是个什么人？”

云沫顿了顿，诧异于墨司玄怎么话这么多，但还是诚实的回答。

“正常人！”

“恩？”

云沫耐着性子，“比正常人稍微冷淡了点！”

“我冷淡你了？”

“那倒没有。”

墨司玄盯着云沫，眼神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