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空间和黑暗，让人有一种幽闭恐惧感，但他却浑然无感，也是因为他，袁湘也显得没有那么害怕。

“呕……”她干呕。

“还要爬多久？”她帮关宁擦拭着脸上的污秽，这下面确实太脏了，太臭了。

“大概一刻钟，我记得京城的下水道是通往护城河的，护城河下有暗河，通往江河，咱们现在只能走水路了。”

“水路？”袁湘脸蛋瞬间苍白。

“那，那岂不是要游泳？”

关宁感觉到她的害怕：“放心，有我，我背着你潜。”

其实他心里也没底，因为暗河可不等同于当初的酆都河，谁都不知道它是什么样子的，通往哪里，有多长，有多狭窄，一切都是未知的。

后世许多探险家带齐全了装备去暗河探险，照样上不来。

可现在这是唯一的办法了，要正面杀出去，根本不可能，黑火药不够，就算够，估计也不行，只能如此赌一赌了。

“好吧……”袁湘低声，虽然下水道很黑暗，但依稀还是能看到她的不安和惶恐，紧紧抱着了关宁。

二人就在这样狭窄的下水道内通行，一直爬行了一刻多钟，二人的衣服和头发都脏到极致，比流浪汉还要脏。

但幸运的是，哗啦啦激荡的水流声浮现。

“在前面！”

关宁惊呼，脸上浮现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