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雪曼察觉到安婳的打量,笑道:“这次回海市,我父亲和哥哥都跟我谈了很多,说以后的局势恐怕不会太平,让我收敛一些。”
安婳问:“海市是有什么特别的动向吗?”
温雪曼:“我家这个级别所了解到的情况,只能说,上层的斗争正愈演愈烈。”
温雪曼的父亲是常上报纸的名人,工商界的代表,跟上层是有点联系的。
安伯槐是省政协的,也有自己了解信息的人脉渠道,安婳跟他通信时,有意识在谈论这些,但书信往来总不好说太深,就怕被别人发现了会惹祸。看来她还是有必要偶尔回一趟省城,反正火车直通,也方便。
窝在云县这个小地方,很难感受到局势的变化。
这不,陈钢跟温雪曼吵无数次都无法改变温雪曼,她回一次海市,自己就知道厉害了。
陈钢回来后,很惊喜。
看到温雪曼的大变化,惊。看到朝思暮想的女儿,喜。
他把女儿抱起来往空中扔,吓得陈清音直找妈妈。
陈钢有些失落,“你小时候最喜欢跟爸爸这么玩了。”
陈清音:“.......爸爸,我都是大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