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婳嗔了他一眼,“下次你不许再用那么大蛮劲!”

肖政很无辜,“我克制着呢,没用多大劲。”

他媳妇像块嫩豆腐,他都怕把她撞碎掉,哪还敢使劲啊。

安婳懒得跟他辩了,抓紧时间起来洗漱收拾吃饭。

肖政跟在她后边叨叨,“那个东西我已经洗干净了,晾在我们卧室的阳台上的,冬冬应该找不着。”

那个东西指的是计生用品。

这玩意是重复使用的,用一次洗一次。

有些家长没放好,被孩子找出来当气球吹的也不是没有。

所以肖政才刻意强调冬冬找不着。

安婳觉得心里膈应,寻思着要不想法子去医院多开些。

简单吃了两口,安婳就赶着上班去了。

肖政看着她脚步匆忙的背影,又看看天空的烈日,心疼坏了,决定给她买辆自行车。

上工铃声响了之后,安婳才走到办公室,迟到了大约半分钟,只有个老大姐说了她一句。

老大姐姓马,工龄和厂子的年龄一样,时常会流露出瞧不起现在年轻人的模样,嘴里常挂着的话便是“我们当初那辈人如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