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澜倾也是这时，才意识到方清野出去的每一笔订单都是没有签约的。

就是口头约定，人家来看上就拉走，当场给钱，把这当集市了。

她也问过对方，是如何把厂里的衣服推销出去的。

方清野答就是上人家厂门口，看到有拉货的人，就给看他们的设计稿图，然后把随身带着的成品给对方看。

夜澜倾一整个下午，都很无语，一个黑市二把手，竟然思想如此单纯，真怀疑自己是不是选错了人。

就这他还要卖了房子，去法兰西找设计师呢，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

给人多少钱，能换来人家那源源不断的灵感，他竟然天真的以为设计师是无时无刻都能画出新作品的。

回到家，夜澜倾瘫坐在沙发上，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安安黏在她身边，想要找妈妈，她只得打起精神哄孩子，给两个小的喂奶。

“老五，怎么？很累吗？”

夜澜菲难得没有呛声说话，语气中是浓浓的关心。

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个老五这么萎靡。

夜澜倾很是随意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