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澜倾紧跟其后。

两位姐姐出来就只看到东卧室砰一下关闭的门。

那边的隔音稍微比这边西边两个卧室强那么一丢丢。

不过两位姐姐现在的注意力都在安安身上,轻轻一抓小脖子,会咧嘴笑了。

卧室里。

封北坐在了靠窗的椅子上。

夜澜倾则来到她妈的写字台旁坐下,不动声色的打开中间的抽屉。

从里头拿出一本信纸,信纸最上边一行字写的是毛巾厂信笺。

“说吧,你想和我谈什么,你说我听。”

夜澜倾开始动笔,写的唰唰快。

封北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坐在那里写的认真,但还是组织了一下语言。

“对不起。”

他想无论如何都该先道个歉,结完婚她不是没提出要跟自己走。

可当时他身上有任务,谁能想到会发生那么多事情。

夜澜倾握笔的手一顿,不小心晕染了一小坨墨水。

“继续。”她淡淡的道。

“你在家里受了这么多苦,无论我说什么都改变不了。我只想告诉你,往后,我会对你和孩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