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父母者,皆为子女考虑,为官者,处处为百姓考虑,为百姓干实事者,则为父母官也!”
“可能,能够做到的人,非常少。”
“你觉得是为什么?”赵惊鸿看着扶苏。
扶苏思索许久,最终还是摇头,“扶苏不知。”
赵惊鸿道:“因为,他们出身并非百姓,就如同你,如同张良,如同蒙恬蒙毅,如同李斯冯去疾,他们并非出身寒微,而是出身贵族。他们从小便锦衣玉食,无法与百姓共鸣。”
“若非上郡途中走这一遭,你也不知道百姓的生活究竟什么样。”
“所以,他们不了解,更无法产生共鸣,更不会设身处地地为百姓考虑。”
“就算他们要为百姓做什么,也要考虑一件事情。”
“何事?”扶苏问。
“成本!”赵惊鸿道。
“成本?”扶苏蹙眉。
“对!成本!”赵惊鸿道:“就像商贾购置货物,出售货物一样,一切都在为成本考虑,为利润考虑。他们为百姓做事,也在考虑这些。”
“付出的成本是多少,获得的回报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