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云眼睛一转，还能不明白对面两个小年轻的眉眼官司，温和一笑：“还叫阿姨啊，都是干妈了。”

就是对徐媛没什么区别地问候了一下云瑶的近况。

云瑶满头雾水，好在张清云下定决心之后再逮住机会找徐媛，没说什么就挂了。

电话一挂，徐媛好像从刑场回来了一样特别浮夸地捂着胸口长舒一口气。

“瑶啊，多亏你了，还得是你，我就知道把你叫出来绝对有用。”

云瑶把手机给她，神色微妙起来：“老规矩嗷。”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徐媛的脸庞可疑地红了起来，又青，又转为白，竟然有点不开心，厌厌的：“能有什么啊，就是周粥呀。”

周粥那个工作室特别不做人，总让员工加班，往死里喝酒留客户。

昨天晚上打电话过来，说想辞职，这个爹工作谁爱干谁干吧。

一问，陪酒陪笑还要挨骂，因为组长嫌弃她不会说话不会哄客户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