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你。”
这是他抱着她重新入睡前的话,宛如好不容易才被母亲找回来时的小小委屈隐含其中,让言婷诗说不出半点埋怨的话。
那道青紫的淤痕触目惊心,可以看出林一凡是命令打手们下了死手的,她该庆幸,那些人没有拿刀子,不然刀剑无眼,很难保证不会擦伤。
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言婷诗也闭上眼,在闯过这最大的难关后,就别去想那些烦心的事了,最主要是感受两人紧密结合的心意。
然而,等言婷诗醒来后发现,自己好像被骗了。
也不是说被骗,而是宁夜晨根本不给她谈话的时机,一旦她开口说有关于不办证的事,宁夜晨就会完美的把话题岔开。
“这是你父亲交待给我的第一件事,怎么能让他失望。”
微笑着这么说的宁夜晨,让言婷诗不禁回想起当佣人时的事,那时的他在应酬中就是用这种神情来避开或拒绝别人不合理的要求的。
冷酷如狼,狡猾如狐,不过也只有这样,他才能以一人之力创造了如今的宁氏集团。
但言婷诗忍不住下来了,眼看着一周过去了,重要的事情还一件都没解决呢!
从婚纱店出来,不顾原本的行程,言婷诗径自来到公司,直接推开大门闯了进去,“今天你一定要听我说!”
余音未落,言婷诗尴尬的止住步子,迅速的调整情绪,恭敬的朝沙发上的两人打招呼,“您好,抱歉打扰你们,我等下再过来。”
“不用,正好我们也有事想问言小姐,请过来坐下。”宁父一脸严肃的看着言婷诗,目光凌厉而充满威严。
在心里哀叹一声,早知道按照原行程去查看婚房的装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