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不要误会,我是欣柔的丈夫,我叫徐显博,就是刚才的穿蓝裙子的孕妇。”他仿佛意识到了自己出现的突兀,连忙先做了个自我介绍道,“我无意偷听,但是,但是两位说的产鬼是真的么?”
我和黄金金对视了一眼,没有再说话。也许,这件事该由黄金金来解决,毕竟她同为女性,又是她先冲动出手管了这档子事。
“你只要劝你妻子离那个女人远一点就好了,她确实不是什么好人。”黄金金也意识到了不应该贸然这种事情透露给普通人,此刻也就说的隐晦了一些,“她喉咙上的红线就是最好的证明了,你们难道看不到么?”
其实老一辈的人几乎都知道,孕妇最忌多看多思,更不能再临产期结识新的朋友,因为难免会遇到产鬼和血糊鬼这两种东西。
孕妇的眼睛很容易看到她们,如果孕妇知道忌讳,不和她们搭话也就算了,但是孕妇如果和她们搭了话,她们一定就会缠上孕妇。
“不瞒二位,我是为了我妻子的安全才会在她们散步的时候远远跟着,自从我妻子在医院认识了那个杜青青,她们两个一下子就成了好闺蜜,每天都同吃同行,但是我前天有些奇怪多问了她一句,住在哪个房间,第二天我妻子让我给她送水果,却发现那个房间是空的,护士说那里根本没住过人。”
“我妻子只说也许是她记错了房间号,就不多想了。我妻子她,是个很单纯的人,很容易相信别人,我也以为杜青青是不是记错了房间号,但是下午我就听到护士台有人说,‘那个孕妇是几号房的,谁负责,怎么没有见过。’我当时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蹊跷,但是我们也只是普通人,别人如果真的有所图谋,又是图谋什么呢?”
徐显博越说越激动,到最后甚至还咳嗽起来,着反倒让我们有点无措,黄金金倒是没什么反应,我只好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因为我此刻实在够不到他的肩膀:“不着急,慢点说。”
“谢谢,不用了。”徐显博干咽了一口,嗓子有些难受的样子,我急忙把黄金金刚才给我买的水递了过去,不过被拒绝了,“我总觉得每次和那个女人走的近一点的时候,就感觉阴冷阴冷的,但是我妻子却说她很好,我也就没有再阻拦,只能在她们每次单独相处的时候悄悄看着点,免得发生了什么我不能及时赶到。”
刚才的两个孕妇,一个端庄温柔,一个美艳动人,皆是容貌出色。徐显博不仅没有被那个产鬼的美色所迷惑,反而发现了端倪,这让我忍不住对他放了些心,毕竟这样的一个人,心性想必不会差:“你不如先赶紧追上她们,我们刚才冲动了,所以你妻子现在大约还在安抚那个杜青青,但如果杜青青破罐子破摔彻底把血饵种在了你妻子身上,这件事情对于我们来说也就不是那么容易解决了。”
“这,怎么能知道血饵有没有被种上去呢?”徐显博有些犹豫,“她如果动手的话一定会挑和我妻子独处的时候么。”
“你只要仔细观察你妻子的小腹就好了,每日看一眼肚脐上有没有出现血红色的竖线,千万别和妊辰纹搞混了,是竖直的,并不长。如果种了上去,那个杜青青脖子上的红痕会淡一些。”黄金金仔细的交代道,“我们要怎么联系你,如果你妻子再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立刻告诉我们。”
“好的,那就多谢两位了。”徐显博和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便赶紧追过去找他妻子了,也不知道后来再发生了什么,不过这一天我们也没有再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