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吗?为了那个女人宁愿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你有想过我吗?你有想过我多爱你吗?因为想过你走后我该怎么办吗?我对你的一往情深,你也不顾了吗?如果你一点儿也不喜欢我,你当初又何必给我一些希望呢?给了我希望,就让我从天堂跌到地狱。你这样真的好吗?你这样一走,也是为了那个女人,那我呢?我怎么办?不管你爱不爱我,我都依然爱着你,虽然你比较狠心,但我依然爱着你。”黄金金的眼睛里含着泪水,含情脉脉的对着那雪白的窗帘说道。
这一大段话听的我毛骨悚然,忍不住地回头看了看那雪白的窗帘,仍然什么也没有,昨天我面前他绝对不是黄金金。
奇怪的是,自打黄金金一进门那个红指甲的女怪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窗帘上血红的手指印也消失不见了。
本来以为黄金金的到来能够解我的燃眉之急,能够缓解我这个状况,打破这一种恐怖的氛围,可是谁知道黄津津一来,反而是变本加厉了。
黄金金时而欢声笑语的笑声,仿佛很开心。时而又低声抽泣,仿佛是遇到了什么过不去的坎。
不过无论黄金金坐在我面前做什么,所有的表情动作,语言,声音都不像黄金金本来的声音就像是被另一个人进入了她的身体一样。
这种类似的状况,我小的时候也遇见过,那一年大概是我七八岁的时候,母亲自打生完了我身体就一直不太好。
免不了小病小灾的村里的人说妈妈是因为坐月子的时候没有坐好而落下的病根,也是正常时不时的有一些小病小痛。母亲也去过村里的诊所看医生,医生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说可能是坐月子的时候没有调理好这个病啊,治不了,只能靠自己平常护理护理。
母亲总是身上这边痛,或者是那边痛的。我的身体却还比较强壮,从小就没病没灾的。
那个时候家里比较穷,吃的喝的都要靠自己双手去劳动,母亲生完我没过多久就恢复到田里去干活了。
那个时候可不像现在的小孩子能够得到这么周全的照顾,母亲在地里干活,便用绳子把我绑在身上。带到地里一起干活,烈日炎炎汗水一滴的滴到泥土里。
母亲从来都是起早贪黑的,天还没亮就出去啦,到月色朦胧了才回来。我还算是乖巧的母亲把我背在身上,从来也不哭不闹的,除非是饿的厉害了才会哭闹几句,所以从小母亲就说我是个乖孩子。
生完我的前几年,母亲也只是偶尔有一个小秘小灾的,在床上躺了几天也就没事了。随着我年龄慢慢增长,母亲的身体好像也一日不如一日了,在地里干活的时候,总干不了多久就气喘吁吁的,要坐在田埂上休息一会儿。
我心是个要强的人身体没有特别不舒服,他也不会说什么,自己要要牙就这样坚持过来了。
我七八岁的那一年,有一次母亲很晚都没有回来了。我和父亲还有爷爷都觉得特别奇怪。就去孟鑫干活的地里找母亲,看她是不是还在地里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