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呵呵”低沉的笑声响彻了全场,晴朗的蓝天下却让人感觉尤为渗人。
“怎么,直觉这种东西听起来很玄乎所以让你难以接受?”不过可能是破罐子破摔了,或者神经已经麻木了吧,我却还有继续坎上两句的余裕。
布涅贝哲笑声一收,出言倒是出乎意料的平静:“不,只不过是出乎意料,我曾经预想过数万种自己可能失败的情况,但从未将这种毫无根据的因素计算在内……自以为掌握了一切,结果只不过是我的狂妄啊……”
[我拉个曲!刚还笑的阴森森的,现在倒一本正经的检讨起自己来了?!这家伙神经病吧!因为是神的经络所以得了神经病吧!]
一脸汗颜的酝酿了一会儿,我终于是憋出了这么一句:“额,那啥,大兄弟想开点……”
包括布涅贝哲在内的众人:“……”
那啥,埃克莱尔,别一副“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情况吗?”的表情看着我嘛,到这种情况反而紧张不起来我也很尴尬的呀!
“咳咳……那个布涅贝哲啊,打个商量呗。”不知道为啥没有越快翘辫子反而越不紧张的我再次破罐子破摔了,着一张脸说道:“反正我都快死了,回答我多一个问题呗?”
饶是布涅贝哲这种变化无常的眯眯怪也一时间被问的一愣一愣的,我这种突如其来的态度大转变让他反而戒心大起,他楞楞的看着我老长一段时间,沉吟了很久,仿佛计算着我还可能留有的后手和自己的选择可能造成的后果,终于还是一脸疑惑的点了点头。
当然这肯定不是神明的良心发现,而是实在摸不着我从容态度背后的目的,所以选择了暂且观望……嘿嘿,那就让他猜去吧!
“那……告诉我,你为什么选择在那种尴尬的时间里将我们强行带到自己面前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