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看了一看，是诺艾尔。虽然身体到处都是刮擦的伤痕，衣服也破破烂烂的，但看上去并没有太过严重的伤势。

对了，不回应他不行。

“没事。”

脱口而出的沙哑声音不禁让我怀疑这声音是否真的是我的喉咙里面发出来的。为了不然诺艾尔担心，我清了清嗓子，重复了一遍。

“那就好……呸！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看你身上也破破烂烂的，怎么可能没……事……啊……”

大概是想缓和一下气氛，诺艾尔学着零夸张的说话方式但是对不起他的是，现在我却实在笑不出来，只能微微压下了脑袋，以掩盖现在苦涩的表情。

但诺艾尔还是敏锐的发现了我的异常。故作搞怪的表情也渐渐收敛。

“出了什么事，雷霆……别用没事或者一些敷衍的借口应付我，你那张小孩子吃着糖看了都觉得苦的脸太明显了。”

即便我已经特意控制了自己的面部表情，看起来还是那么明显吗？

“行动……失败了。”

这是我脑子里唯一清楚的结论。

“我明白了。”诺艾尔满脸错愕，但是他却能很快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相比较之下，我相形见绌，“那个家伙呢？”

诺艾尔说的自然是零，他没有跟着我一起出现，诺艾尔大概也猜到了点什么。

“他零，他消失了。”

紧紧的拽着拳头，尽量不让心中喷涌而出的情绪显露在脸上。

诺艾尔先是一怔，然后咬着下嘴唇撇开了视线我知道，他明白了“行动失败”的含义。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治安管理局的士兵已经过来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然后，一味跟在了诺艾尔的身后，我离开了宫殿的废墟，就如同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