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龙道：“我的行事作风，你是否也很清楚？”

萧雨点头。

土龙道：“好，很好。”

萧雨望着他，忽然道：“你肯不肯跟我合作？”

土龙道：“对我有什么好处？”

萧雨道：“最低限度，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一些。”

土龙道：“这也叫做好处？”

萧雨道：“当然，你可以讨价还价。”

土龙摇摇头，叹道：“你倒是个老实人。”

萧雨道：“所以，我更喜欢听老实话。”

土龙道：“我本来也想跟你说些老实话，可惜，早晚是一死，说不说又何妨。”

萧雨道：“凌迟是什么意思？你可知道？”

土龙的脸色已有些变了。

萧雨道：“那是最慢的一种杀人方法，我曾经将一个人凌迟，结果，刚刚杀了三****就死了，我本来是想杀半个月的，真是失败。”

土龙冷哼道：“反正都是死，痛快不痛快，舒服不舒服，又有何要紧？我不在乎。”

萧雨道：“你想跑？你放心，像你这样的一个人，我岂会不防备你？现在，这个地下装满了火药，只要你遁地，这后果，你可以猜得到的。”

土龙的脸色真的变了，忽然道：“你吓人的本领倒不少。”

萧雨盯着他，道：“你当我是在吓你？”

土龙笑笑。

萧雨目光一闪，道：“只是空口说话，有时候的确难以令人信服，可惜的是，你可以试一下，保管你不会再怀疑我的话。”

土龙没有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