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晚继续追问。
那两个混混青年难道不应该把她也给供出来吗?
“不然呢?”江盼花更加不解了。
秦晚晚今天这是抽的什么风?一个早上跟她说的话都赶上一个星期的多了。
“好像就因为徐家老三突然回来,又开回来了台车,还有镇上这个事儿加在一块实在太邪乎了,所以咱们王支书好像一大早就去镇上或县里汇报去了。”
若有所思的点了头,秦晚晚随口扒了两口饭便拎着包出了家门,只留下江盼花纳着闷的望着她消失的地方。
说是去广播站,实则出了家门后的秦晚晚脚步直接转向了徐家的方向。
在路上,她仔细想了想那两个青年的意图,若是三嫂江盼花说的没错的话,那那两个受了伤的青年之所以不把她供出来,原因貌似只有害怕了。
毕竟如果将她供出来,等警察局的人跑来找她调查的话,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如实交代清楚,那两个青年就会被以流氓罪逮捕。
这个年代对于流氓罪的指控和惩罚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一路走到徐家门口,果然不出秦晚晚所料——一大清早,吃了早饭或还没吃饭的村民,全都三三两两的围在徐家的大门口,指着里头停在院子中心的吉普车小声议论。
“他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咱王支书为啥没在村里啊?严文明好像已经去王支书办公室要举报他了,结果办公室也没人啊,村长在哪儿啊?”
一听周围的村民提到了村长,秦晚晚想起上回她在这里围观徐家徐老汉时,过后被父亲给说了一顿的事儿,立即警觉了起来,甚至将自己的身形往人群中躲了躲。
就在秦晚晚借着有人挡着自己的功夫,还在隔着栅栏往徐家里面看时,父亲秦阳果然从不远处脚步极快的朝这头走来。
幸亏她有先见之明!
不然又要被爹给看着了……
“村长,你总算来了!这一大早什么情况啊?咋突然又多了这么一辆车来?”
周遭的村民立刻将村长秦阳簇拥在了其中,正埋头往徐家走的秦阳,自然也没空注意到人群的最后站着自己的小女儿,被人群簇拥着便直接进了徐家的大门。
秦晚晚在门外探头探脑朝里头看,却没胆子跟前头的人一起进去,只得远远的看。
“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