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司月魄毫不留情地从她身上起开了，急促的脚步声很快便消失了。

袁菀不知道自己花了多久才缓过神来，身上疼得厉害，但更疼的还是心。

勉强撑着身子回到了楼上。

到了卫生间的时候，她打开了灯，赫然看到了镜子里映照出了一个狼狈不堪的自己。

看着这么狼狈不堪的自己，袁菀只觉得自己可笑又可悲。

她大概是太习惯被司月魄宠溺着了吧，所以逐渐开始迷失了自己，逐渐认不清自己的地位了。

其实她什么都不是，不过就是一个替身而已，随时随地可以滚蛋的存在。

想到这里，袁菀叹了口气，准备收拾一下离开这里。

她的东西不多，除却一些衣服是她自己买的之外，其他的珠宝首饰都是司月魄这几年送给她的。

一一将这些东西都看了几遍，最后还是全部收到了盒子里。

这个地方本来就不属于自己，就像司月魄这个人也是一样，从来都不属于自己。

收拾完后，袁菀趁着夜色离开了司公馆。

她沿着小路一路往主干道的方向走去，没走多远，一束强烈的远光灯直接照在了自己的身上。

袁菀下意识抬手遮住了双眼，刺耳的鸣笛声在耳边响起。

下一瞬，车子停下了她的身边。

车门打开后，她甚至还没看清楚到底怎么 一回事，人已经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拽到了车上。

紧接着喉咙就被掐住了。

直到这一刻，袁菀才看清楚是谁。

可惜，现在司月魄的手正掐着她的喉咙，她发不出半点的声音来。

“倾亦在哪？”司月魄逼问道。

声音落下同时，他松了手。

获得自由后，袁菀大口大口呼吸起来，“我不知道！”

“不知道？”显然司月魄压根就不相信她的鬼话，“你会不知道？”

“司先生，我说得很清楚了，既然你身边容不下我，那我就走。”

司月魄闻言，双眸不由得狭起，“谁允许你走的！”

“可我不想当谁的替身！我就是我自己，我是袁菀，我不是陆倾亦！”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