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早知道在你进门的那一刻，我就算是死，也得让警察带你走。”陆倾亦嗤笑了一声，兀自坐在了苏慕霆的面前，“不过，你闹出这一套对我而言也没什么用。卫濯不会白死，你也不能活着。”

陆倾亦说着，顺手拿起了桌上的打火机，点燃了一根香烟，送到了嘴边。

缭乱的烟雾下，半明半昧。

苏慕霆一时间有些看不清楚她的面容，一如他现在看不透陆倾亦现在是个什么想法。

烟抽完了，陆倾亦徒手掐灭了香烟。

“行了，既然这一次是你赢了，那我也认了。”陆倾亦说着，直起了腰，“行了，没什么事儿，你就走吧。出了这个门，就当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卫家主，你现在让我走出这扇门，你就不怕我去投案自首，谁你是共犯？”

“苏慕霆，你也别忘了，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即便是黑的，我也能说成白的。”陆倾亦抬手，指着大门，示意苏慕霆可以离开了。

苏慕霆没什么犹豫，直接走到了地下室的门口。

门刚打开，陆倾亦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来。

随着门彻底打开的那一刻，子弹直接射穿了苏慕霆的大脑。

看到鲜血从苏慕霆的身上流了下来，陆倾亦身子一软，直接昏厥了过去。

这一觉，直到翌日下午才醒来。

一睁眼，就看到了苏慕洵坐在床边。

“感觉怎么样？”苏慕洵关心道，将她从床上扶了起来。

此时的陆倾亦手背上还扎着针，状态也不好。

“他怎么样了？”

“一枪爆头，当场死亡。”苏慕洵说。

陆倾亦微微摇头，“你知道，我问的不是他。”

“鹤斯隽的电话我没接。”苏慕洵替她整理了一下头发。

陆倾亦明白，身子一软，靠着枕头，“你觉得我这么做，错了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