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月魄看着她漂亮的侧脸，一时间有些悸动。

久久的才问出最后一句他一直都想知道的问题，“你现在对苏慕洵到底还有没有感情？”

“由爱亦生恨。”陆倾亦撂下了这五个字，起身往楼上走去。

而这五个字，足以概括了他们这八年来的感情纠葛。

——

第二天一早，司月魄便亲自来给她送早餐。

此时的陆倾亦还没有醒来，房门打开之际，她下意识往被子里缩了缩。

可惜下一秒窗帘就被人一把拉开了，一束白光直接打在了她的脸上。

陆倾亦皱眉，直接将脸埋进了被子里。

半梦半醒间，陆倾亦只觉得脚踝突然一凉，一个激灵下，她猛地坐了起来。

直到这个时候，陆倾亦才看清楚司月魄不知在何时已经坐在她的床边了。

“起来吃早饭了。”司月魄满目温柔地看着她，见她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当下伸手要替她整理。

“哥！”陆倾亦双眼猛地睁大，想到那张合影，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顿时从心头升起。

“你刚才叫我什么？”司月魄的手悬在了半空，久久没有收回，就连眼神也在顷刻间变得晦暗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