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不大方，就要看你的诚意怎么样了？周渊，谈生意就要有谈生意的态度。我是律师，你就该知道在我面前是没有空子让你钻的。而且，慕洵这边……”

陆倾亦的话点到即止，随即挂了电话。

周渊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不由得勾了勾嘴角。

抬头时，刚好对上了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

对方亦是一笑，嘴角微微上挑，旋即端起了面前的一杯橙汁抿了一口。

“凡事不要操之过急，别忘了她不单单是苏慕洵的妻子，还是司家的人。”女人说着，放下了橙汁，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周渊盯着她，眼神晦暗不明，“说真的，比起阮苼那个女人。你才是真厉害啊。”

“客气了。”女人笑了笑，白皙的脸上带着几分病容，“我也只是一个用情至深的普通女人罢了。”

“有意思。”周渊挑眉狞笑，“对了，阮苼现在在你那边吧。”

“嗯。”女人点头，纤细的手指摩挲着杯口，态度有些漫不经心的，“蠢是蠢了点，好在还有用。”

“倒也是。”周渊点头，端起酒杯碰了碰女人的杯子，“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女人笑了笑，视线落在了手边的照片上。

一个被当成了物件的女人，接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淫秽目光洗礼的女人，能有多干净啊。

女人看着照片，手中的匕首瞬间扎在了照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