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条斯理取下墨太太脚踝的金链。
一圈一圈缠在她柔弱无骨的手腕上。
正好能把她两只手腕缠在一起。
不松不紧捆绑在头顶。
苏若溪蝶翼般的长睫轻颤。
柳眉微微蹙起。
梦中被她绑住的男人,蓦地挣脱开。
猝不及防,她被男人压在身下。
金铃作响。
金色的铃铛,与男人腕间佛珠碰撞。
发出清脆糜艳的碎音。
耳畔,铃声渐渐清晰。
浓郁的檀木香弥漫呼吸间。
灼 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
地磁清冽的声音,钻入耳中,“嗯?想看吗?”
苏若溪只觉好似置身火炉中。
她迷迷糊糊用白嫩的脸颊,蹭了蹭男人腕间佛珠,清软声线带着未醒的软哝:
“热......”
“一会就不热了。”
伴随着男人嗓音落下,苏若溪纤长卷翘的眼睫,恍若蝶翼般颤动。
几秒后,她迷迷糊糊睁开眼。
“墨......墨瑢晏......”
她动了动手,却发现自己双手好似被捆住,根本动不了。
她双眸缓缓瞪圆:“你......你是真的?”
墨瑢晏喉间溢出低低笑音:“墨太太,你在做梦。”
苏若溪狐疑地拧起眉头。
手微微一动。
清脆悦耳的铃声从头顶传来。
铃铛?
她不是系在脚踝上了吗?
怎么感觉好像是从头顶传来?
不等她细想,墨瑢晏俯身,凑近她唇瓣,“墨某全身上下,只有一个地方会哭。”
苏若溪瞳眸睡意尚未消散,被墨瑢晏误导,下意识觉得自己沉浸在梦中,“哪里?”
“自然是小小溪流最喜欢的地方。”
苏若溪脑中混沌。
金铃声伴随着美人泣音。
响了一夜。
临近凌晨时,她恍惚听到墨瑢晏说:
“小小墨哭得很厉害。”
“小小溪流看到了吗?”
苏若溪眼尾浸着水渍,双眼迷蒙呜咽两声。
这个梦。
好真实。
......
翌日。
苏若溪睁开眼时。
屋内静悄悄的。
她微微一动,身上酸疼得厉害,好似被重型卡车碾压过一般。
她抬起酸重无比的胳膊,揉了揉眼。
下一秒,腕间白色的纱布让她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