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到时候丢脸丢到太平洋。
苏若溪将资料放在一旁,端着牛奶小口抿着,不答反问,“萱姐,小兔什么时候回来?”
没了那只叽叽喳喳的小兔子,她还真有些不适应。
范萱轻叹一口气:“小兔的亲生父母事件对她打击有点大,岑医生陪她在巴黎散心。”
“一路坐热气球,海潜,种薰衣草......”
苏若溪嘴角抽了抽。
她纤细白嫩的指尖摩 挲着下颌,明澈的瞳仁中带着挪瑜,“萱姐,这次回来,小兔还是白色的兔子吗?”
范萱没跟上她的思路:“什么白色兔子?”
苏若溪啧了声:“岑霄满脑子黄色废料,小兔和他待一起久了,估计会被他染成黄色。”
范萱:“......”
会不会成黄色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家兔子被拱走了。
两个小时后。
苏若溪一袭湘妃色旗袍,墨发用同色系珍珠编成松松的麻花辫,垂落在胸前。
现场白皙的指尖,捏着一柄小巧精美的团扇。
攻击性极强的浓颜系五官,少了往日的秾艳张扬,多了几分精致的明艳,美得愈加让人移不开眼。
她撑着一柄油纸伞,踏着古旧的青石缓步而来。
眼眸微转间,似有星光流淌。
一举一动,恍若一幅遍染秾丽色彩的工笔画卷徐徐展开。
这一场对手戏,是傅逸洲扮演财大气粗的少爷,约秦婉喝茶看戏。
顺着楼梯上了三楼,纱幔飞舞的酒楼雅间,苏若溪隐隐约约看到一抹清隽身影正坐在窗边喝茶。
纱幔飞舞间,衬得他飘然若仙。
苏若溪团扇轻点锁骨,身姿妙曼地走向那抹身影。
“公子约我前来,就是喝茶?”
“可小女子更喜欢喝酒呢~”
清甜娇软的声线,被她刻意拉长。
尾音带着小钩子,恍如夏日里拉丝的棉花糖,丝丝缕缕勾人心弦。
苏若溪踩着高跟鞋进入雅间,看着以手支额,懒懒倚在窗边喝茶的傅逸洲。
她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沉默了一下,她巧笑倩兮,缓步继续上前。
下一秒,看清了窗边男人的侧颜,她顾盼生辉的桃花眸蓦地瞪大。
因太过震惊,手中团扇‘啪嗒’一声,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