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佟砚墨暗了眼神,若得不到他想要的。这事儿,少不得要去侯府跑动了。可堂姐与他有恩,他如何再好意思拿此挟恩?
想着的同时,他对先生捉了个揖道:“此事学生心意已定,在此谢过先生的准假!”
“嗯!你且去吧!”那老先生点了点头,挥手让他离开。
佟砚墨转了身,正欲抬脚走时,后面却又响起老先生之话,“你且安心去告,彼时若真要开了恩科,为师定会求着友人为你担保的。”
佟砚墨心中欣喜。毕竟这事儿一出,少不得被人拿了恩将仇报来说事儿。毕竟他爹娘也有份那事,还当不得替死鬼几个字。在外人看来,不过是互相攀咬罢了。若他再去状告了提携过他的二伯,介时若想恩科考试,少不得被人拿着人品说事儿,这样一来,再想要举荐信就难了。
“学生多谢先生!”说罢,他一个拱身到底。久久不愿起了身。
“去吧!”
“是!”
……
翌日
正当佟百里思虑着如何上侯府求见、求情之时。不想,还未提脚再次出门呢,府中就被闯进了一大批的官差。
管事来报与他知后,他吓得是险些软了腿。强撑着打着颤的腿肚子去前门迎接,还未开得口,就被那带头的差人一个沉喝,“带走!”
“是!”后面跟来的几人,拿着枷板直接给他上了枷。
佟百里被这一阵仗吓得白了脸,刚想问是怎么一回事。
就听那带头的差人道:“有人状告你买凶杀妻沉塘,又杀人灭口!”
轰!佟百里脑中空白了一下。随快速的回了神,难道不是皇上清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