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只手摸的!”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他冷眼看她,红菱则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婢子逾越求爷恕罪。”
“既是逾越,还有何好恕?”
说罢,他一个快速的飞身出桶,将屏风上的长袍一个大攥披于身上,而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瞬息之间,让跪着的红菱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见人披好衣袍,长身玉立的站眼前。
红菱不敢抬头,跪于那里开始磕起了头:“婢子有罪,还请爷给予惩处。”
“既是说到惩处……”顿了一下,红菱趴在那里心已提到了嗓子眼了。
“啊~”一声响彻天际的惨叫从净房传出。
外面的扫洒丫头们俱都吓得缩了缩脖,有那经验丰富的粗使婆子,直给着一群小丫头们使着眼色,让其离着远点。
析秋不过只坐停了半刻钟就从湖亭处走了回来,进院之时正好听着了那声惨叫,挑眉:“去将人扶了了出来,关进一边空着的厢房,明日着人送出府!”
“是!”蓝衣吩咐着白了脸的花卉跟绿芜前去净房门口守着。
“你去帮着将她行装收好,该是她的东西也别吞了,看看哪些该找的,也跟着找找!”析秋扭着帕子,不咸不淡的吩咐着。
蓝衣自是知其意思,颔首:“婢子明白!”
析秋挥手从柳俏手中接过纱灯,见她白了脸色在那里有些唯诺,只轻勾了勾唇,提步,向着主屋走去。
进到内室,见亓三郎已经坐在那里了,析秋笑着走将过去。见他一头长发还滴着水,薄透的长衫紧贴在那喷张有型的身上。析秋看得有几分失了神,旋即又一个快速的回了神。
明媚一笑:“夫君辛苦了,妾身这就去拿了干净的巾子,来给你绞了发。”
亓三郎眯眼,显然对这句辛苦了不领情,整了这么大个忙,就一句辛苦了事?
析秋找来干净的棉巾子,将他一头浓密的黑发裹进洁白的巾子当中,认真的给他绞着。
“可是有冷?如今已快近九月了,晚上天会透着秋凉,如何就穿了这般少?”
他哼唧一声,没有相理。
析秋有些疑惑,倒底没有多说什么,将发绞得半干,又去到箱笼找来一件干净的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