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强疑惑的问。
“侯村长的老婆上吊死了,可是从种种迹象上来看,她好像是被人毒死的。好了,先这样吧,你快来吧。”
由于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石晓婉与他聊了几句就挂了。
挂了电话,马强来不及思索,套上短衫短裤就走了出去。前天,他从县里回来的时候,还看见侯详河的老婆在街上和俊花婶子手舞足蹈的聊天,这怎么说死就死了呢?怎么就想不开呢?
他骑车急匆匆地赶到侯详河的新家门口,警灯闪烁不停,有点刺眼。屋里,院里围满了亲属,只不过,没见到侯雪。他停下车子,看见了蹲在墙角里的侯详河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的抽着烟。
“马医生,借一步说话。”
站在堂屋门口的石晓婉,看见马强迎面走来快步迎了上来,把他拉到了一旁,目光犀利的盯着他,说:“我们赶到现场,死者已经被她儿子侯先长解下绳索,脖子有明显的勒痕。法医鉴定是绳索勒住脖子窒息而死,可是侯先长却坚持,是被人谋杀的。于是,法医只好第二次鉴定,死者除了脖子有勒痕外,并没发现有明显的外伤,更不是中毒死亡。最后,在侯先长的建议下,我们就找到了你。”
“找,找我能做什么?”
马强瞅了一眼门口,疑惑不解的问。
“请你去鉴定一下死者,到底是因何而死?因为在整个沂源县,你是医学界的权威。而且,让你来也是侯先长特意请求的。”
石晓婉眨了眨中东式的美眸,露出了神色凝重的表情。
“你们这不是违反规定吗?专业的法医鉴定都不信,那还能信谁的?我又不是专业的,怎么可以与法医比?没别的事,我回去了啊。”
马强不置可否的一笑,冲石晓婉摆了摆手转身就走。
“我们之所以这么做,还不是考虑死者儿子身份特殊嘛。”
石晓婉无奈的追着他回答道。
“那我也不检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马强再次拒绝了石晓婉,加快了脚步坚决离开。
“马,马医生,请您留步。”
这时,侯帆从堂屋里走了出来叫住了马强。
“侯先长,节哀。”
马强只好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安慰了他一句。
“马医生,我侯帆长这么大,在村里从没求过人,可今晚,我不得不求你了。”